『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我不是!我没有!爸你别瞎说!”
周大圩在看到周老爹完完好好站在自己面前时,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明知道事情要戳穿,他越发慌乱的想要极力掩饰什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表情已经告诉了众人真相到底是什么。
周大花听到父亲的话,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知道父亲一直对她报喜不报忧,觉得自己远嫁不好在打扰她的生活,但万万没有想到,父亲的生活竟然这么凄惨。
是她不孝啊!
周老爹一看到周大圩那狡辩的丑恶嘴脸,整个人都抑制不住那满腔怒火:“周大圩!我的好儿子!从我这把老骨头不能动的时候,就把我扔在狗窝自生自灭。”
“为了不饿死,我只能天天和家里的大黄狗一起吃糠咽菜,可怜那大黄为了让我吃一口肉,去厨房叼肉被周大圩发现,这畜生当着我的面生生把大黄打死!”
“畜生!畜生!”周老爹抖着手如血海仇人一般怒瞪周大勋,“这畜生连大黄都不如!我这是养了个畜生!”
“今早他突然说要给我吃什么人参,补一补亏空的身体,我就觉得有问题,并没有真的吃。”
“什么!你没有吃我给你的人参!”周大圩不敢置信,心里顿时慌了。
周老爹似是早就看清了儿子的真实面目,颤抖着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一样东西:“我就觉得你突然对我好,肯定没憋好屁!我偷偷把这东西藏在缝制的里兜里,恩人,您拿这个去化验,里面肯定有他下的毒!”
“胡说!你要是没有吃毒参,怎么可能休克!”周大圩死活不愿意相信周老爹说的真相。
这时周老爹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冷脸看着周大圩:“老爷子并不是中毒引起的休克,他是因为本身身体亏空的厉害,行将就木,再加上怒火攻心,才陷入休克!”
“不可能!”周大圩继续反驳,但他的反驳已经无足轻重。
从这人露出马脚的那一刻,在场就没有一个人去相信他,更不要说周老爹说的那些话,真的比周大圩可信多了。
杨梅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结果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人都是懵的。
脑子里思绪混乱,但唯一清楚的就是她冤枉了悠尘公司,冤枉了韩尘!
直播还在继续,网络上也因为情况的急转而发生了剧烈的反弹。
“卧槽!禽兽!这特娘的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儿?那可是亲爹啊,把亲爹扔进狗窝,还为狗食!畜生都不如?骂他是畜生都对不起为周老爹死的大黄!”
“畜生尚且知道为周老爹找块肉吃,这人根本就配不上畜生这两个字!踏马的要不是隔着屏幕老子现在就过去擂死他。不特么揍得你螺旋升天老子对不起周老爹受的苦!”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韩总很流弊?他不应该只是个公司老总吗?怎么连治病救人都会?周老爹可是休克啊,这才多大一会人工费,人就好了,简直是医学奇迹!不过周老爹这样一看就经常被虐待,太让人心疼了。”
“我不信,证据呢!”
“楼上的是煞笔吧?还证据,周老爹瘦骨嶙峋的身子就是证据,周老爹手里拿的人参就是证据!”
“艹!老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特么的就是个脑残,竟然听信了网络上的这些话,往死了骂悠尘公司。这特娘的跟悠尘公司有什么关系?人家分明是白白受了无妄之灾!”
“什么无妄之灾,分明就是有人想针对悠尘公司。否则周大圩不拿别的东西,非要让周老爹吃了愈康人参?明显这就是背后有人下的一盘大棋,想要让悠尘公司名誉扫地!”
网友们在看到这条评论后,一个个都犹如醍醐灌顶,彻底清醒过来。
的确是这样,从这件事情开始,矛头就一直对准了悠尘公司,不仅如此,还利用网络上的舆论,把他们这些人当做针对悠尘公司的棋子。
一想到若是他们真的相信了这件事情,抵制悠尘公司,抵制愈康人参,甚至不停的抹黑韩尘这个老板。
那用不了多久,悠尘公司就会出现严重的问题,甚至导致破产!
如此一想,所有人背后都冒起一层冷汗,他们差点就成了帮助幕后黑手的刽子手!
别让他们知道那王八蛋是谁,敢把他们当做枪使,他们就敢让那人螺旋升天!
网络上之前骂悠尘公司骂的有多狠,现在就有多愤怒被幕后黑手欺骗,也因此短时间内悠尘公司的销售额呈现了一副诡异的曲线图画面。
先是暴跌,随后暴涨,甚至上涨的幅度疯狂的惊人。
“院长,我们提取了周老爹提供的人参样本,发现人参本身没有毒性,但表面上涂抹了一层毒药水,可以肯定这就是人为的!”
周老爹的主治医生把检验结果交给院长和在场的警务人员。
这一下证据坐实,周大圩直接被J察带回去调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没有!不是我!毒真的不是我下的!”
周大圩直到被J察带走,还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可谁都能从他那恐惧的眼神中,看出来他内心的害怕和绝望。
他后悔了,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早知道就亲眼看着那死老头把抹了毒的人参吃下去,那样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
后续的事情韩尘还没来得及和医院沟通,便接到了裴魁的电话,就在韩尘处理中毒事件的时候,有两个神秘人闯入他家,差一点带走韩父韩母。
若不是裴魁和李天素发现得早,说不定真的让那伙人得逞了!
韩尘得知这个消息自然焦急万分,害怕那伙儿因为没有得逞再回去,交代王梦媛处理这些事情,自己飞快的赶回卧牛村。
……
合省省会,开方市。
“总裁,去卧牛村的人失败了,悠尘公司的丑闻,也没有成功,舆论现在已经向悠尘公司倾斜,韩尘赶回卧牛村了。”
一个身穿棕色西服的青年恭敬的对躺在床榻上的儒雅男人躬身说道,青年脸上面无表情,看着少年老成稳重内敛。
男人慢条斯理的看着一本《厚黑学》,修长的中指推了推金丝边眼镜镜框,尽显儒雅矜贵。
“无妨,韩紫竹那小丫头不是抓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