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农家,田园,李烨穿着一身麻布衣服,坐在田埂上面,吹着微风。
他的头发是中长的,扎了个辫子,随风飘扬着。
那瑟濂就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没有说话,要是忽略这两个人的身份,估计会以为这两个人就是一对农家小夫妻。
微风拂过,李烨伸出了仅剩下的一只左手,摘下了空中的一片黄金一般的落叶,攥在了手中,诵读着其上的箴言:“火山官邸与黄金树掐起来了,圣树军正在朝着盖利德进发,准备去盖利德了,呵.看样子拉塔恩马上就要变成约腚之王了。”
瑟濂看了他一眼,然后抱着胳膊没有说话,这个家伙总是会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曾经问过这个家伙,但是却直接被一句“天赋”敷衍了过去。
沐浴着阳光与黄金树的照耀,李烨全身暖洋洋的,他看着瑟濂,开口说着:“所以说,你的伤势好了多少?”
瑟濂一只手抱着胸,也看着黄金树,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开口:“我可没有某人的天赋,此刻也只是好了大概十分之一。”
李烨摇了摇头,瑟濂莫名其妙的发展的有点歪,虽然还是原著那样的优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毒舌属性大爆发,对别人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对自己那就是毒舌毒舌+毒舌。
想到这里,李烨想起了什么,眼神之中带上了些许戏谑:“据说有一种对于智慧生物心理疾病,会让一个人急于表现自己,并且对别人的话语会有一种明显的抵抗与冲突,这种疾病叫做缺爱。”
瑟濂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李烨,而李烨则是如同那一天的瑟濂一样,摊开了自己唯一的手掌:“我可什么都没说。”
这一次,是李烨的胜利。
但是瑟濂也没输,她看着李烨点了点头,抱着独臂,然后又按照审视的态度看了一眼自己,随后开口:“的确,按照智慧生命体的需求来讲,我的确有一点所谓的缺爱了,不过这并不是刚需,只是我可以通过这一点获得愉悦,按照愉悦可以增加身体机能的原理来看,这是一件好事。”
李烨看了一眼瑟濂,无语开口:“第一次奥,第一次能听你说这么多话,不容易。”
瑟濂看了一眼李烨,不再说话。
“李大哥,你来啦~哎呀?还有瑟濂小姐啊。”
一个美丽的女孩对着李烨笑着吐着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吸引着她,而女孩在看到瑟濂之后却又变得不开心。
瑟濂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说什么,她看得出这个女孩估计是把自己与李烨当成了恋人,然后她本身也对李烨有想法,但是她并没有任何嫉妒或者是什么别的情绪出现。
她对于现实层面的东西并不太在意,她一直是这样的优雅又脱俗。
那女孩看到李烨之后,直接抱上了李烨的胳膊:“嘿~李烨大哥,你们这一次又去哪里采风了~”
李烨摇了摇头:“是后山,我想要画一抹夕阳,但是去到了后山才发现,那是早晨,距离夕阳还有相当遥远的距离,一如你,我的娜莉莉小姐,你就像是初升的朝阳,没办法与我同行,因为我已经是夕阳了,我深刻的为此感到叹息。”
“若你也同样是夕阳,那么我将会毫不犹豫的带走你。”
那娜莉莉眼神之中直冒小星星:“是是真的吗?李火华大哥。”
李烨点了点头,抚摸了一下那娜莉莉的脑袋:“自然,毕竟谁会拒绝这么可爱的娜莉莉呢?”
李烨走了,同样带走的还有那所谓娜莉莉的爱情。
当然,也可能只是小女孩的臆想,不毕竟这个小女孩并不知道他们真实的身份。
他们现在的身份是画家与他的小娇妻,他们刚刚结婚,从王城来到了这里进行采风,看看能否画出一副优美的画卷。
整个世界是有画师这个职业的,而且这个职业相当的吃香,甚至于后来就算是人们得了失智病都不会去破坏画家的屋子。
当然,能够伪装,这也是因为李烨本身像个画师,其本身的绘画水平很高,画一些景色很简单,至于为什么绘画水平会高.一百个灵魂碎片里面总有一个穿越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自然而然也就学了。
这就是学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好处了。
当然,李烨的主要想法也是养伤。
幽暗的隧道里面,李烨将吃的东西递给了面前的满月女王,现在的满月女王不再怀抱那块琥珀,因为里面的大卢恩被李烨抽走了,反而是捏着李烨的手。
是的,每次李烨来的时候,她都会捏着李烨的手,就像是捏着什么不可分割的东西一样,但是当李烨要走的时候她又会主动分开。
李烨看着她混浊的眼睛,开口询问:“你好点了?”
满月女王并没有任何的回答,当然,李烨也没想要她有什么回答,他只是测试一下这个家伙是否有意识,很明显,这一位并没有意识。
而一边的瑟濂看到这一幕,也是抱着胳膊,优雅开口:“现在的满月女王意识并没有恢复,你可以尝试着对她做一些特殊的事情。”
李烨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特殊的事情?”
瑟濂揶揄开口:“交配,我观察过你的身体,每天都会产生类似于动物发情期的效果,这可能与人类的本质有关,但是这也表现了你需要做些什么来降低这种东西的影响,正好我也想研究一下半神与你的身体。”
李烨人麻了:“得了吧,我不是动物,而且鬼知道玛拉达冈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就算是跟你做,也不会跟她做。”
瑟濂摇了摇头:“没想到你想跟我做这种事情,这与你平常表现出来对我的反应有些偏差所以你是在说谎还是真有这种想法呢?”
李烨捂住了脑袋,看着瑟濂再次拿出了那个本子,有些无语:“不是,你确定不是来坑我的吗?你怎么这么想要观察我?”
瑟濂揶揄笑笑:“天赋。”
李烨不说话了,他只是看着面前满月女王摇了摇头,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满月女王并没有因为那天的“拉达冈模式”而产生特定影响,要是真产生了什么影响,那就只能是她不再执着大卢恩了。
但是状态还是不好,加上其身形实在太过高大,那里有李烨两个脑袋大小,实在是玩搬不动,所以李烨也只能把她放置在这里,好在这个矿洞十分隐秘,充分体现了宫崎阴睾的制作理念,所以也不怕有人找到。
“那么差不多我们就要继续向着卡利亚城寨走了。”
他们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朝着卡利亚城寨进发,虽然道路上困难的确多,但是也被他们蒙混过去了,加上现在的魔法学院还没有把势力铺开,这也让他们有了浑水摸鱼的机会。
这个时候,李烨想到了什么,问了一下瑟濂:“现在魔法学院怎么样了?”
瑟濂看了一眼李烨,开口说着:“现在魔法学院已经开放了大门,犹格坐上了代理院长的位置,镇压了那两个教授,现在正在满湖之利耶尼亚的找我们,但是因为不知名内部原因,有一些放不开手脚,估计想要将势力铺到卡利亚城寨还需要一段时间。”
为何腾不出手的原因李烨也能估摸出来,估计是感受到了拉达冈的气息,那拉达冈的红狼又躁动起来了,那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处理的。
其实这并不是拉达冈独有的气息,李烨当时那种状态,准确的说,应该是纯净的黄金树状态,当初的是黄金树气息,类似于黄金树之主的那种黄金气息,然而这个世界有这种气息的只有玛丽卡与拉达冈。
于是李烨点了点头:“正巧我现在的实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这一次,强行闯关。”
瑟濂看了一下李烨的臂膀,那里的血肉还是没有回复,她有些不理解:“所以你的胳膊不回复了吗?”
李烨看了一眼瑟濂,也知道她不是在关心自己的胳膊,她只是想要知道并且研究一下李烨如何恢复胳膊的而已。
于是他无奈摇头:“等着到了卡利亚城寨我会再继续恢复,现在首要问题是前往卡利亚城寨。”
回到房屋里面,李烨把东西收拾好了,包括那一枚从琥珀里面拿出来的无缘诞生者的大卢恩,他能够从里面感受到极其强大的力量。
“艾尔登法环的力量吗?”
李烨抚摸着其中流淌的黄金光芒,直接将其放在了身上,然而这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一段时间,他一直研究这玩意也没有研究明白如何使用。
“等等,我不是有褪色者面板吗?褪色者怎么用这玩意来着?”
他突然想起了褪色者是如何使用这玩意儿,再用面板装载上,最后使用卢恩弯弧来进行激活,他估计就是因为没有卢恩弯弧这种东西,所以失败。
但是现在他又没办法搞这东西,他就只能先把这玩意拿上了。
一边的瑟濂看着他恍然大悟的模样,也是微微蹙眉:“所以你明白那个东西如何使用了?”
这段时间她也进行了研究,但是根本研究不明白,毕竟不是一个体系的,大卢恩的力量更偏向于信仰体系。
李烨骄傲的挺起胸脯:“当然!想知道?”
瑟濂虽然还是那么一副对所有事情都提不上心的样子,但是她的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热烈。
这也是李烨研究出来的迫害瑟濂的方法,这个家伙对于研究真的是如同米丽安一样,甚至比米丽安更狂热。
但是看着李烨的眼神,瑟濂也知道了李烨所想,她于是着摇了摇头:“算了,反正不是辉石有关,与我道路不同。”
李烨这个时候开口:“不是,大卢恩诶,你不想知道怎么用?信我,这玩意包跟你殊途同归,魔法的尽头就是信仰,信仰的尽头就是魔法,你一定想知道!”
瑟濂微笑着转身走去,她的目的达到了,李烨想要让她急,那她就让李烨急。
“缺爱而又随时处于发情期。”
“能够复刻辉石魔法,应该能够复刻祷告。”
“有龙飨的味道,但是没有使用过龙飨祷告,可能是没有进行复刻。”
“本身精神内核令人看不懂,对什么事情都有一种有恃无恐的感觉,令人感到不理解,但是根据人类本质研究,其本身绝对有所倚仗,但是就算是性命威胁都没有使用那种倚仗吗?”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放大本身肉体内核的能力。”
楼梯上,看着收拾东西的李烨,瑟濂舔了舔嘴唇,她越发觉得星光的奥妙在这个人身上能够找到,这是一种直觉,属于起源魔法师的直觉。
而一边的李烨看见了瑟濂的眼神,立刻开口:“嘿!我就知道你想要明白这大卢恩的秘密,只需要你亲手给我按个摩,我马上告诉你!”
瑟濂看了一眼李烨,眼神立刻从揶揄变得火热:“按哪里?”
这一次,谁都没有胜利,这一次李烨与瑟濂没有一个失败。
当然,李烨也会真的告诉瑟濂这东西的奥秘,因为瑟濂不会抢走这玩意,这是原著体现出来的,这一位终究会因为起源研究而变成源辉石球,根本没有必要防备。
最主要是有这么一个真正的天才帮着研究,李烨也会轻松很多,毕竟李烨就是个挂壁,他会什么研究。
现在的湖之利耶尼亚可以说是十分的严苛了,几个村落都被严格的把守着,把守者很多,有杜鹃骑士,也有魔法师,当然,杜鹃骑士居多一点,魔法师少得多。
至于魔法师为什么这么少是因为自从满月女王走了之后,只要没有生死攸关的事情,那些魔法师能够听从指挥的也只有海摩教室的人与雷亚卢卡利亚魔法学院自卫部门。
其余的诸如傀儡部门与魔法研究部门都处于研究状态,他们与学院不像是一个上下阶级关系,倒更像是一个合作关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