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周瑟笙背着姜舒月朝太子府过去,因为六皇子年纪小没开府,明面上是住在皇宫里,但是大部分时间,都粘着太子猫在太子府。
太子对小六宠爱,皇帝也没觉得不妥,朝中大臣就不敢说什么,小六就在里面自由生长。
花花检索到了东西,犹豫半天还是告诉她:【王丹死了,陈草草下的命令,对外宣称逃跑时候磕破了头,现在正在安排处理尸体,还给了陈旺一笔钱做安抚。】
周鹿鸣心里有一点不舒服。
娘亲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如果可能,她希望娘亲一直生活在阳光里,天天没心没肺的过日子就好。
花花也真是的,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都不知道,有点傻哦。
姜舒月没心没肺地哦了一声,然后说道:【我还担心陈草草会圣母心泛滥,放过害她的人呢。】
【杀了好,以绝后患!】
周鹿鸣微愣,又听见姜舒月的心声:【陈草草长得美,出手也果断,我瞧那孩子以后长大了肯定会有作为,这一次她没被磋磨致死,我有点期待她未来的表现了。】
花花:【你就没一点点的惋惜和害怕?】
姜舒月:【惋惜害怕什么?要害人,就要做好被害的准备,成王败寇而已,况且王丹还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她活该!】
【其实我还有点羡慕陈草草,背叛她的人只是个奶娘,不像我,想弄死渣爹还要慢慢来,否则会被人扣上不忠不孝的帽子,还有我的恋爱脑娘亲,她若不是我娘亲,我就把她流放三千里,不,五千里!】
周鹿鸣明白了,娘亲不是单纯小白花,是个小白切黑。
怎么办,她越来越喜欢娘亲了。
“娘,太子府到了,正好现在是准备晚膳的时候。”
“那还等什么,小笙,咱们冲!”
少年少女背着贵妇冲进太子府,守在门口的侍卫没一个敢拦的。
晚上,太子府的一个角落里面传来梅运起丧心病狂的尖叫咆哮。
“杀了我!我宁死也不受此辱!”
太子怕他伤到小六,在小六投喂的时候,也陪着一起待在地牢里。
小六一点不怕,让两个侍卫掰开了梅运起的嘴。
“这可是舒月姐姐辛辛苦苦研发的菜单,你必须全部吃光才行哦。”
“呜呜,我~卟吃~~呕~”
“你说什么?你很喜欢吃是吗?太子哥哥你看,他说很愿意吃呢!”
太子难怪看见小六这么开心,他的心情也变得很好。
“那就快让梅公公吃吧,都要吃光哦。”
太子的笑在小六看来温柔善良,像太阳一样明媚。
但是在梅运起的眼里,却阴恻恻的。
看着那坨黑绿紫粉的东西,生理产生了极度不适,他想晕过去,可是这个味道太霸道了,他晕了两次,又被这股味道刺激醒了。
他总算明白什么叫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下去了。
梅运起只能在心里咆哮,天杀的姜安害他至此,他绝不放过姜安!
小六仔细观察梅运起晕晕醒醒的过程,在他的小本子上写上一行字。
“舒月姐姐的菜,能救人!”
“太子哥哥,我觉得这些饭菜可以提供给刑部,能帮他们审问犯人。”
梅运起哭死:你还知道它杀伤力大啊?!
太子欣慰地把小六抱起:“小六真聪明,明日上朝,我便给父皇提一下,咱们的晚膳也好了,陪太子哥哥吃晚膳好吗?”
“好呀,晚上我能在这里睡吗?太子哥哥的房间香香的,床又大又软。”
“可以,小六想住多久都可以。”
兄弟俩亲亲热热去吃晚饭,秦公公激动的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以前六皇子找人试菜,都是随机抽取,太子府的下人们每次到了饭点,都想方设法地逃避。
这下好了,有了侯府夫人帮忙,他们终于能过几天好日子了!
秦公公悄咪咪地跟小跟班说道:“你去找个大夫,给梅运起好好调理调理,千万让他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小太监不明白:“师傅,为这种人不值得吧。”
“你懂什么,梅内侍的健康情况,直接关系咱们太子府的幸福,他要死了,你去试菜?”
小跟班恍然大悟,马上安排人,把城里最好的大夫请过来。
姜舒月被黑暗料理的味道熏的没胃口,好晚了才吃了一个猪肘子,一个米酒包子和一条烤鱼。
她躺在床上,拍着半饱的肚子唉声叹气:【大反派到现在还没回来,突然觉得好无聊啊,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回?】
花花:【今天赵将军的媳妇和小妾同时生产,赵将军家里忙成一团,大反派去坐镇了,应该很晚能回来。】
姜舒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别人的媳妇生孩子,关他什么事儿啊,他能接生吗?】
花花听出她失落的情绪,但是它还不明白人类的全部情绪,还不知道怎么理解。
它扒拉出周云深的位子,检索一遍惊讶欢呼:【大瓜!赵将军家的妾室怀的不是孩子!】
姜舒月把这句话品味了半天,疑惑问道:“他家小妾,怀的是妖怪?”
【胡说,妖怪是能随便怀上的吗?】
【她肚子里塞着的是抱枕,因为她当年嫌贫爱富,上演了一出失踪戏码,其实是跟野男人私奔了。】
【后来野男人赌博输光了她的钱,她又知道赵将军得到器重,所以装可怜回来,下药上床装作被赵将军欺负了一样,这才去了赵家。】
姜舒月恶心吐槽:【私奔狗,都不得好死!】
花花:【也不能这么说,不过她的确该死,因为正房怀孕,她怕被人夺走宠爱,就谎称怀孕,先想把大房气流产,没得手,今天趁机把大房推下楼,没想到别人难产了,她怕赵将军追究,索性也装难产。】
【赵家一下子两个人难产,周云深请了太医过去,现在程氏慌的像蚂蚁一样。】
姜舒月嗖地一下坐起来大叫:“小桃,快备马车,我们去赵家吊丧……不,是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