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姜老夫人从车上翻下来,不停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姜安急忙脱下衣服,往姜老夫人身上扑。
还好她跳的快,身上烧的不算多,不一会儿火势就被扑灭了
老夫人坐在地上,看见一车金银珠宝都被大火吞灭,她哭喊着让人救火,也没一个敢动的。
柳雨嫣心里颇为痛快:“我柳家的东西,是埋了是捐了,都不给你们姓姜的,从今日起,我的孩子都改姓柳,我柳家没有姜家之人!”
姜舒月为难地抽了抽嘴角,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
【我都叫这个名字叫习惯了,突然改名怪怪的,而且还要上报改户籍,改册子,好麻烦啊!】
花花:【反正又不用你亲自操持,让他们弄就是了。】
五花:【你要不习惯,可以让他们只叫你的字,舒月,月儿,这不就没事了。】
姜舒月摇摇头:【不行,我也挺烦渣爹的,能跟她划清界限也不错,划清界限,从名字开始,从今往后我就叫柳舒月,各位记得别叫错哈!】
两个系统都很无语。
人难伺候,女人更难伺候。
老夫人看着烧光的车,哭的昏天暗地。
“我的神啊,这是做什么捏哟!光天化日之下火烧我家财产,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有没有人来管管啊,这个狠心的毒妇,毁了这些个好东西,你的良心不会疼吗”
柳家和姜家的事情,如今闹的人尽皆知。
大家都知道上面是皇上罩着的。
谁敢管,谁又能管?
反正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是不敢管。
而且还想上去踩两脚,偷笑一下。
柳雨嫣也算出了一口恶气,满脸笑容地说道:“我在自家院子门口,烧掉自己的东西,不知道触犯了大周哪条法律。”
“姜安,你做官二十年,应该熟悉律法,不如你来告诉我。”
姜安双眸充血。
刚情深义重的好好先生模样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猩红双眸,恶狠狠地瞪着柳雨嫣。
“柳雨嫣,当真如此绝情,不顾我们二十年的夫妻之情,一点活路也不给我吗。”
“绝情?论绝情我哪里比得上你啊,不过下三滥永远不觉得自己下三滥,就跟垃圾永远能跟自己找理由一样,你便是这种人!”
“我柳雨嫣说了,我的东西,烧了捐了也不会留给你。”
“我烧的东西都有清单在册,今日便让人整理出来,明日开始再次布粥施物,帮助贫苦百姓。”
“我的孩儿们改姓之事,明日便能改好,从今往后,我柳家和你姜家,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柳雨嫣一脚踹到姜安的心窝子上。
他被掀翻在地,有气无力地爬了几次也没起来。
只能用眼神干瞪着柳雨嫣等人。
姜舒月……
不,现在应该改名叫柳舒月了。
柳舒月朝他竖起中指,鄙夷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可惜美女以后都跟你没关系咯,你只有无能狂怒的份儿了!】
花花:【只怕他还想着翻身呢。】
五花:【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他的气运值已经归零,宿主得到10点奖励,皇帝不将他斩首示众就算不错了,还妄想翻身?哎,我做了这么多次任务,都没看见气运值清空这么快的人,劝他别做梦,还能苟一苟。】
柳承泽将女儿带回身边,嗤笑道:“姜大人,趁现在你还是姜大人的时候,早点料理后面的事情吧,否则以后,可能真的要料理后事咯!”
“老东西,你敢咒我儿子!”
“我儿子是要官拜丞相的人,岂容你羞辱!”
“等我们翻身,定让你们后悔到肠子发青,发烂!”
老夫人痛痛快快地骂完,看见还没烧完的马车,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的银子啊,我的镯子啊!姓柳的,你们这群杀千刀的东西,我要你们给我的银子偿命!”
柳承泽懒得理她,吩咐下人将圣旨请出来,特意派了两个人坐在旁边,守着圣旨。
“这是皇上亲下的圣旨,上面有玉玺大印,见圣旨如见皇上。”
“姜安,你若不想此时此刻,让我以大不敬之罪砍了你的狗头,就带着你的老娘麻溜地滚!”
姜安死死地咬着后牙槽。
血从牙龈渗出来,他不人不鬼的样子,连五花看见了都害怕。
五花:【煞气冲天啊!这人是要黑化了!】
柳舒月:【渣爹只是个凡人,怎么会出现煞气呢?这是变妖才会出现的东西啊。】
可是五花清楚的看见了正在成形的煞气。
身为气运系统,它对煞气十分敏感,也十分惧怕煞气。
五花有些着急:【怎么办,如果他真成了煞,你可能不是对手哦!】
怎么办怎么办?
柳舒月也急啊。
还是小树苗的时候,就听长辈们说过,煞成妖非常恐怖。
人成煞,更是有违天理。
一人两系统正急的团团转,周云深突然出现在姜安面前,抬腿朝他下巴就是一脚。
姜安惨叫一声,笔直向天上飞,在垂直落下。
在距离地面两尺的地方,周云深横扫一脚,将他踹到街对面的院墙上。
将院墙砸出一个人形放射性坑洞。
周云深整理了会儿衣角,皱着眉头,嫌弃无比地说道:“将死之人,废话真多。”
五花惊喜地呜呼起来:【呜呼!以煞对煞,我怎么没想到呢!他把姜安聚集的煞都打乱了,你那渣爹成不了煞了!】
柳舒月奇怪道:【可我相公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啊,怎么会成煞呢。】
五花:【煞有两种,一种是像姜安那样身怀怨气,自主集成煞气的,另外一种是因为身染血债, 被动聚集的。】
【他属于后者,而且又有气运和战星加持,那些煞只能臣服,影响不了他,宿主,你是什么福星啊,这种大宝贝也被你捡到了!】
柳舒月害羞地挠挠头:【没什么啦,就是运气好了一点点而已。】
周云深冷眼看向老夫人。
姜老夫人缩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往后挪。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儿还是朝廷命官,你要干对我动手,我让儿子参你一本。”
周云深似乎是听到了笑话,难得大方地对她露出鄙夷的嘲讽笑容。
“本侯连你儿子都照打不误,还会怕你这个老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