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惊天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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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王脸上难掩兴奋的笑容,抬手一挥,“先攻下城门的赏黄金万两,豪宅一座,美妾十名!”

  “啊啊啊!冲啊!”士兵被鼓舞着上前攻打城门,只凭这几队禁军怎么可能敌过千人,几乎瞬间,城门就被推开,一群守门的将领看着防不住了,慌忙逃走。

  “将士们,皇帝狗贼已经惨死在养心殿内,给我一举拿下皇宫!”

  黑压压的士兵一拥而入,把整个皇宫收入囊中。

  养心殿内,一众妃子哭哭啼啼,太医们跪在一旁,宫女太监四散,早就收拾东西跑了。

  “啊!皇上你不能就这样离我们而去啊!”

  “是啊,您快醒醒,看看我们啊!”

  “昨天您还说要带我出宫呢!您怎么就……呜呜……”

  龙床上鲜血淋漓,皇帝双目愣怔,嘴巴大张,胸口心脏处插着一把匕首,血水还在不断地流出,人已然断了气。

  “咣!”

  众人被踢门声吓了一跳,向门口看去,恒王如魔鬼般立在门口。

  “啊!”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他可是你哥哥!”皇后大着胆子起身骂他,她出身高贵,父亲是当今大将军,平日里她就看不惯恒王阴狠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恒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得直不起身子。

  大家都有点害怕他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疯状。

  他看着眼前这些人的样子就想笑,就是要让他们感到恐惧,他就觉得开心。

  “噗!”

  鲜血从体内喷出的声音,恒王用剑刺穿了皇后的身体。

  皇后有些不敢置信,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哈~皇嫂,我叫你一声皇嫂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他轻蔑一笑,利落收剑,女人的身体一下子倒地,再也动不了。

  “皇兄啊皇兄,没想到吧,你欺压我这么多年,可曾想过今日?”恒王走到龙床面前,不顾鲜血弄脏自己的衣服,坐在了上面。

  他巡视了一圈,没发现人,皱眉道:“海明德呢?”

  身旁的侍卫摇头道:“刚才一路来就没发现,其他的宫殿也找了,有可能是跑了。”

  “呵,这个狗奴才,大难临头还不是弃主而去了。”

  他拿出手绢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佩剑上的血迹,漫不经心的说:“收网吧。”

  “是。”立在一旁的侍卫应声后出门。

  养心殿内静谧得如长夜,下面跪着的人都在瑟瑟发抖,有几名妃子,大着胆子,打算拼死一搏,稍微整理下衣裳,向恒王靠近。

  “皇上,您看,就留我们来伺候您吧。”

  “是啊,反正您是平安未来的皇帝,我们伺候您是应该的。”

  娇嫩欲滴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一酥,恒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摸了摸下巴,道:“脱。”

  “这……”

  几个妃子惊恐万分,她们都来自名门,虽说平日里争宠使了不少手段,但也不能拿他们当妓子耍啊。

  正当她们犹豫不决时,先前的侍卫跑进来,“不好了主人,快走,泽王带着军队把我们的人包围了!”

  “什么?老五?他怎么来了?带了多少人?”

  “大约五六万人。”

  “什么!怎么可能?”

  “来不及解释了,快走吧主人!”

  恒王在震惊中被侍卫带着从皇宫小门逃跑,后面传来不断的喊叫声,兵器交锋的声音。

  一直到侍卫带着他逃出城门时,他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还没捂热乎的喜悦瞬间被人兜头泼下一盆冷水,眼见着就要走成功了怎么会!恒王看着朱红的城墙,里面战火不断,这一切本来就要是自己的,本来能一雪前耻……

  车非泽!他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倒是小看你了,平日里装的那么胆怯,早早被发配出去了,只能在每年的宴席上见面,真是没想到啊……竟然能横插一脚……

  “主人,快走吧!”侍卫拉扯着恒王,可是他不甘心,他的五千精兵全都损在了这里,他不相信!好好的努力毁于一旦……

  “主人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太妃还在城外等着我们呢!”

  对,还有母妃,母妃还在等着他,想到这,拍了拍衣服都褶子,被侍卫扶着上马逃走……

  皇宫内的厮杀持续了半宿,一直到凌晨,城内才有人敢出门偷偷看看情况如何。

  皇宫宣政殿内,大臣们被下令按时上朝,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听到风声的他们都在讨论是不是泽王要在众人面前进行上位仪式了。

  海公公站在龙椅旁,静静的低头听着没有吱声。

  直到泽王身披战甲走进殿内,大臣们才收声。

  众人眼前这个昂首拓步,器宇轩昂的男人哪里还是从前那个性格懦弱,连别人眼睛都不敢直视的孬种王爷。

  大家惊叹他所下得一手好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陈禹吃完早饭后,找个借口偷溜,去了春风楼。果然在那找到了他,一进门早已候着的小厮上前为她领路。

  见到那人时,陈禹的心才稳稳的落地。

  “你来了。”他拿着一本竹简,慵懒的靠在窗边的榻上,身披一件水墨披风,里衣松松垮垮的系着,陈禹走进门方才转过头来,刚才不知是在看窗外还是在看书。

  生在每个时代,都总有些许无奈,如果想轻松的活着,谁不想呢……

  低头看了一眼今日自己身上的水墨丹青连缀衣裙,这是她新画的样稿,整个平安国才只有几件,嘴角不自觉爬上一抹笑容,“你是派人盯我的梢了吗?”

  白铭放下手中的竹简,拍了拍身旁的地方,示意她过去坐,“不过是凑巧两人心意相通罢了。”

  微讶对方竟会说起这般鬼话,陈禹坐到他身旁,给他紧了紧领口,“情况是好是坏?”

  “未知。”

  陈禹正要说话,男人眼中墨色沉淀如乌云骤起,低声说:“窗外有人。”

  一时之间她竟有些慌张,怕给他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怕自己暴露给家人惹了麻烦。

  “偷听?”

  知道她紧张,白铭点头,迟疑地开口:“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

  “配合?我,我在电视里见过的,叫(我不知道这个词阅文可不可以)床,我会的。”

  于是陈禹在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中表演了一场大戏,期间夹着嗓子……,去晃床,说些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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