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小奶豆的话让孙家家主狠狠栽楞。
他捂住心脏,瞪着眼睛:“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闺女没死?啊?”
“我看的啊。”奶豆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很难嘛?你的子女宫虽然暗淡,但没有凹陷,也没有死相,这说明你女儿没死啊。”
孙家夫人喷着唾沫星子:“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单凭子女宫就胡说八道!”
她总是哇啦啦的,嚷的奶豆子心烦意乱的。
圆又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似要把她的魂盯破,吐出一句让人惊颤的话:“你身上有好多人命呀,你难道不怕夜半鬼叫门吗?”
眼睛又落在她腰间的护身玉佩上,恍然大悟:“喔~难怪不怕呐,原来是有护身符呀。”
孙家家主推开夫人。
他信林宵宵的,激动的抓住她的手:“小祖宗,活祖宗,我女儿没死?真的?”
“救救我女儿。”
“我女儿就是我的命根子啊。”
“老爷~”孙家夫人还想劝,被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你口口声声说爱女儿,怎么连一点希望都不寄予?”
“我,我还不是怕她是骗子,到时让老爷更失望,那可怎么办啊。”孙家夫人娇滴滴的。
小奶豆搓了搓胳膊,抖下一身鸡皮疙瘩。
她走到棺材正中央:“开棺。”
孙家家主要叫下人开,奶豆子指了几个命格偏阳的人。
百姓们饶有兴趣,神色惊讶的张嘴看着。
“死人变活人?我怎么不信呢。”
“就是,这小孩儿的牛啊是吹大了。”
砰的一声,棺材盖掀开。
奶豆子想看,发现自己海拔不够,还是孙家家主把她抱了上去。
“听说你女鹅在家摆了大三天儿才出殡。”
她瞅瞅太阳,又伸出两根手指头:“这三天,两天就会臭啦,硬啦,长尸斑啦。”
“可是你女鹅好像好好的诶。”
孙家家主看去,果不其然,一叹气,又失落了:“可是,没有气息。”
“你女鹅是搞玄的,再加上心善,命带华盖,她死的时候,有一口玄气堵在她的气口,造成她假死的假象,救了她一命呐。”小奶豆可厉害啦,根据生辰八字就能看破这人的危夕祸福,前世今生。
“当真?好好好,真的太好了。”孙家家主喜极而泣,又哭又笑的:“那现在该如何……帮我女儿复生呢?”
奶豆子为难的抓抓脑袋,恨自己长得矮,长得慢啊。
明明每天都吃肉肉啊。
怎么还不到二十岁。
她羞囧又好面子的昂着头:“给,给我搬个桌子来!我这个人喜欢站在桌上办事!”
恩,她是坚决不会承认她矮的。
孙家家主也不驳她的颜面。
奶豆子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把自己绕懵了,终于画出了个奇奇怪怪的阵法。
她掏出匕首朝孙家家主走去:“你自己动手叭,我对人,下不去手。”
光宰鸡宰兔子了。
孙家夫人炸了:“好啊!我就说你没啥好心眼子!你是想让我家老爷死!”
奶豆子挥挥小手,嫌她嘴臭,皱巴巴的小眉头像小麻花:“你家人,辣么脆弱的嘛?就……在手上割个口子就会死啦?”
孙夫人呆住,尴尬了。
孙家主狠狠瞪她,割了口子擎着手。
奶豆子急吼吼的拿出个黄了吧唧的符,在他手上蹭来蹭去,染了好多血:“嗯嗯,这样就对啦,你们是至亲之人,用你的血可以引她迷路的魂。”
孙夫人皱眉,忍不住道:“怎么不用我的血?”
奶豆子笑眯眯的:“你是她的至亲之人吗?”
她仿佛看透一切的眸,让孙夫人打了个哆嗦。
“现在去找个扎纸人的老师傅,按照你女鹅的身高体型扎个纸人,再把她现在身上穿的衣裳给纸人穿上,然后在子时烧掉,在烧掉后的一个时辰内,你女鹅就会醒来啦。”
“但是一定一定记住,纸人千万不能碰水,碰了水你女儿再也活不了啦!”
“那我女儿是怎么死的?”孙家家主精啊,话里话外的听得出来,他女儿是被害死的。
奶豆子假装听不到,只是转移话题,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今晚,我可以去你家住嘛?听说你家厨子做甜食极好。”
“好好好欢迎欢迎。”
小奶豆打小吃百家饭,穿百家衣。
她蹭吃蹭喝蹭住的行为在孟家都习以为常了。
孟知微没拒绝,也知道拒绝是没用的。
这小家伙会悄悄溜出去。
只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互帮互助是对的,毕竟人家都帮你做作业了,恩?”
奶豆子尾巴根都麻了。
娘,娘是有通天神眼嘛?
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借口不赶趟了,急忙溜了,溜到门口,正巧碰到了遛鸟回来的孟兆丰。
寻思着,当天看到作业的目击证人是他,家里最欠的人也是他。
定是他告的状。
一jio踢倒了他:“哼!”
去了孙家,奶豆子发现有好多人在,她盯着瞅。
孙家家主介绍:“宵宵小祖宗,这是我女儿的夫家常家,这是我女儿的夫君常林。”
常林眼睛通红,看起来很悲伤,看向林宵宵又很气愤:“这便是胡说心心没死,并阻挠心心下葬的小孩?我可怜的未婚妻,死了都不能入土为安啊。”
又瞪着林宵宵:“小孩儿,谎言可不是轻易能圆回来的,若是心心今夜没有活过来,耍笑了我们……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是,我们不会放过你。”孙家夫人附和。
小奶豆吵的耳疼,也想看看这未婚夫长什么德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哦豁了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常林以为自己的气势恐吓住了她,哼了声:“呵,怕了吧,等死吧,小丫头。”
奶豆子瞥他,嘀咕:嗯嗯怕死了怕死了,辣眼睛。
夜,更黑了。
孙家家主睡不着,他坐在客厅为女儿祈福,祈完福,叹了口气:“也不知怎么,我这眼皮儿啊跳的厉害。”
“我应该给我女儿烧纸人的,不知怎么,交给我夫人烧我有点不放心。”他摇摇头,叹气:“她啊,被我惯坏了,没干过什么活儿,没想到这次还怪积极的。”
“当然积极啦,不然怎么……”奶豆子说一半,捂住嘴:“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