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她同时运用轻功和内功,快速变换着脚下的步伐,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她幻化出好多个分身,哪一个是真的墨彤(纳兰歆)在场的婢女及家丁们看得眼花缭乱的,傻傻的,分也分不清楚。
个个张着嘴,脑袋随着眼睛不停地转悠。
就在这时,宗主和芸姨走了进来,宗主还是同样戴着银色的面具以及一袭黑袍现身,在他们的远处观望着。
一名家丁发现宗主以芸姨的身影,想要行礼,把宗主伸出右使食指,放在嘴唇边示意他不要出声。
家丁见此,只好点了点头。
婢女及其他的家丁也发觉了此事,但宗主有令,他们只好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继续观看比试。
宗主消失了许久,他终于想起纳兰歆,终于现身了。
这阶段,宗主到底去哪里了,没有人能够知道。
因为宗主,他也有许多替身。
那些替身都是多年来精心培养的,个个武艺高强。身形、容貌以及声音都学得与宗主十分地相似,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自无相神宗成立以来,宗主常常以面具及黑袍现身,没有人知道宗主的真实面容。
当然,当年追随宗主(还是北宫暝之时)身边的那群死士、暗宁以及芸姨才知道宗主的真实面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那群死士,现在大多数隐居在安隐村,守护着村后面的悬崖。
(至今,云顶国的人不曾从悬崖底端攀爬成功进入苍穹山,但并不代表以后不可能。所以,守护悬崖的重担,宗主只能交给身边最信任的人。宗主不想再重蹈北宫盈的覆辙了,再也没有底气,也再输不起了!宗主把实力最强的暗卫放在最不显眼的地方,现在的安隐村主要作为无相神宗的补给后方,从事农业劳作。)
多个分身快速包围在风雪衣的四周,并快速发起围攻。
由于速度太快,风雪衣只能舞刀一个个地应对。
这样的剑招需要强大的内力支持,跟风雪衣相比,纳兰歆本就没有多少的内力。
所以,这样的招式,纳兰歆使唤不了多久,哪一个分身的动作慢了下来,哪一个就是纳兰歆的真身,本人。
擒贼先擒王,只要打败了那个真身,那些分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雪衣庆幸的是遇到没有多少内力的纳兰歆,如果纳兰歆还有原来的内力,那风雪衣靠“斩字诀”真的不一定能够匹敌。
首先,风雪衣的“斩字诀”还没有练得和师父一样高深;再次,“斩字诀”一出,风雪衣需要些许片刻的喘息才能再次使用“斩字诀”。
不然,“斩字诀”的威力会比较前一次有所减弱,而且出刀的速度和上一次相比会慢得非常多,这会让对手有钻空子的机会。
所以,“斩字诀”的使用者不会轻易的使用第二次,它是最后的绝招,一出即中,很多人成了刀下亡魂。
对打的过程中,纳兰歆感觉左手手臂一股钻心的疼痛来袭,她的额头皱成了“川”字。
难道……
难道绮罗草的药效已经失效了?
千万不要,老天爷,在这关键时刻,你一定要站在我的身边,帮帮我啊!
由于左臂的疼痛,纳兰歆右手手中的剑舞出的速度较之前有所减慢,她没有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受伤的左臂竟然成了拖累。
“你说谁会赢?”宗主道,他的嘴巴浮现一丝的微笑。
“那你的心中希望谁会赢呢?”芸姨反问道,她不喜欢宗主问这幼稚的问题,谁会希望自己的女儿输呢?
“你觉得呢?”宗主道。
“明知故问,我才没有功夫回答你无聊的问题。”芸姨没有好气地瞪了宗主一眼,冷冷地回复道。
因为他们的心中已经都有了答案,纳兰歆必输无疑!
虽然破云剑法高深莫测,但没有内力支撑的纳兰歆始终吃了一大亏,而且纳兰歆还是靠绮罗草的药效才能与风雪衣比试这么久。
短时间内绮罗草虽好,但对服用者身体伤害很大。
纳兰歆为了赢,竟然这么做。
这一举动,不仅惹恼了风雪衣,也惹恼了宗主。
看来,这么多年来,纳兰署对女儿(纳兰歆)的管教是多么的放纵,多么地失败。
从今以后,宗主绝对不允许纳兰歆再离开他的身边半步,即使是绑,他也要把纳兰歆绑在身边。
宗主挺着腰板,他把双手别在身后,拳头紧握。手指头的骨间,咯吱声直响。
芸姨瞥见了,她知道宗主生气了,而且这火还不小。
丫头,你死定了!
这次玩得这么大,看宗主怎么好好地收拾你!
纳兰歆的无数个分身手持冰剑,动作一致地向风雪衣发起攻击。
风雪衣眼神犀利,他的耳朵动了一下,他似乎察觉到什么。
他把木刀横置在胸前,飞身而起,想陀螺一般地转动,形成龙卷风一般的气场。
是人都会呼吸,功夫高强,内力深厚的人能把呼吸控制得十分地极致,让对手在近距离时无法十分准确地察觉。
但纳兰歆,她体内绮罗草药效几乎丧失殆尽,她双膝之上的伤,左臂后面的伤使得她疼痛越来越强,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且急促。
这样,风雪衣听风辨位,他很快就知道哪一个是纳兰歆的真身。
不过,为了不再次伤害纳兰歆,他只能以防守抵御为先,消耗纳兰歆的体力,直至她体力耗尽,倒地败下阵来,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纳兰歆及分身各个齐发用手中的冰剑刺向“龙卷风”之时,被“龙卷风”强大的力道给阵了出去。
纳兰歆倒地,本就是强弩之末,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身躯。
这一阵,纳兰歆趴在地上,毫无还击之力。
此时,她口中一股强烈的腥甜之味来袭,胸腔一股热流涌动,她强烈地压制了一下,口中渗出一丝血迹来。
风雪衣,他可是瞧出什么来?
纳兰歆慢慢地,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用颤抖的手擦拭了一下嘴角边渗出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