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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听说了什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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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娘娘牵挂,这一向来笑安都不知道从您那里得了多少好东西去。”晗妃知道贵妃亲自登门必是有事,又恰逢皇后娘娘才刚出宫,必然是为了徽瑜的事情来得。心里明白,自己却不肯也不敢主动提及这个话,只能顺着贵妃的话往下说,先探一探再说。

“这有什么,本宫那里的好东西多了去了,将来还不是都便宜了这些小的。本宫跟笑安投缘,这孩子也贴我,我乐得给她,谁敢说话?”贵妃霸气的挑眉,自有一番得势多年的宠妃威仪出来。

“我先替笑安谢谢娘娘了。”说完转过身就让人去把笑安带过来,青语一会儿亲自来回,“回禀贵妃娘娘,主子,公主殿下被万公公半路遇到带去前殿了,说是皇上要见公主殿下,正遇上奴婢寻人,就让奴婢来回禀一声。”

晗妃就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没头没脑的乱跑,怕是皇上又怕她摔跤,索性把她叫去拘着了。”

“满宫里就这么一个公主,不要说皇上,本宫自然也是稀罕的,正好咱们姐妹说说话,你这里泡的花茶倒是很合我的胃口。”贵妃笑眯眯说道。

晗妃立刻站起身来说道:“娘娘稍后,臣妾亲自给您泡了来,有今年初夏新摘得荷苞,让这些奴才泡,手艺还不曾练出来呢。”

晗妃亲自泡茶,不过是表示对贵妃的尊敬,贵妃自然晓得,“倒是劳烦你了,本宫可就候着了。”

晗妃笑着去了侧殿,贵妃坐在明间里打量着殿内的摆设。要说晗妃貌不出众,却独能得了皇帝这么多年的宠,只看这一屋子的摆设,件件都不是精美绝伦,奢华贵重,但是摆放在一起,却有种将不出来的韵味。就连她坐在这里,都有股子冲动,想要去看看书案前的窗台上,那摆着的檀木底座青瓷小鱼缸里养着的几尾鱼去。谁让旁边的墙上正挂着这一景,窗台、书案、鱼缸,几样并不出众的物件,却在晗妃的画笔下展现出一种勾人心怀的意境。

这就是晗妃不动声色的本事,比她漂亮的宫妃多了去了,一个个的沉沉浮浮,独她能与她们这些生了孩子的并肩而立。

很快的晗妃亲自端着褐色填漆托盘进来,笑着对贵妃道:“让娘娘久侯了,这水不能烫,晾了晾水,这就晚了。”

“无妨。”贵妃笑道。

晗妃给贵妃前后奉了茶,两人相对坐下,贵妃品了茶又赞了一番,这才似是不经意的问道:“靖亲王府的事情,不知道妹妹可听说了?”

贵妃问的直接,晗妃倒是不好打马虎眼,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处在友情多些,敌意少些的地界儿。毫不迟疑,就点点头,“臣妾听说了一些,心里真是有些难过,虽然听闻靖亲王妃无大恙,可是这样的事情当真是令人胆寒。臣妾有的时候就忍不住去想,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宫里人的手笔,当初嫔妾能平安生下笑安,当时不觉得如何,现在竟是惊出一身冷汗,心里惶恐不已。”

贵妃听着晗妃这话颇感吃惊,没想到晗妃居然一下子把事情连到她身上,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心里这么一迟疑,面上就有了几分犹豫,先前想要问出的话又咽了回去,换成一句,“妹妹可是听说了些什么?”

听着贵妃的话,晗妃半垂着头,室外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落进来,地上一片片的光晕,明晃晃的让人的眼睛都觉得有些睁不开。这有些试探的话,她是丝毫不觉得奇怪的,裙摆上的织锦团花图案富贵明丽。浅浅一笑,明眸半眯,缓缓抬起头来,心中思虑多时的话这才缓缓出口,“臣妾资历尚浅,哪里有那样大的能耐听说些陈年旧事的。”

听着晗妃这话,贵妃只是笑,若是不知道又怎么会这样的姿态。不过是心里犹也不确定,想从自己这里探些口风。

“这跟资历又有多大的干系,有些事情若是有缘分,总会遇上的。”

晗妃轻笑出声,“娘娘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无从反驳,臣妾确实遇上这么一回缘分。”

这么干脆的顺着自己的话接下来,可见是她料想的无误,晗妃的确是想要借着这次事情兴些风浪了。德妃跟晗妃系出夏家,一门所出,然则自进宫以来,两人屡屡成仇,早已经无可化解。如今形势逐渐严迫,想要左右逢源是万万不能了,晗妃只有一个女儿,以后自是要仰仗新帝替女儿谋个好前程,这个时候做的一切,虽然风险极大,但是日后如能成功,可谓是功不可没,笑安公主的前程算是稳当了。

只是贵妃也想不到,晗妃居然会跟自己有结盟的意思。无缘无故的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举动,想来是知道了些许的陈年旧事,认为自自己既然参与其中,想必是知道些内情的,所以这才主动示好。这步走的极大胆,万一要是自己不肯与之合作,反而会跟德妃练联手呢?

“你这番与本宫讲话,可曾会想到也许本宫不乐意掺和呢?”

听着贵妃的话,晗妃倒也不急迫,只是徐徐说道:“人活一辈子,如此漫长的时间,总会遇上几次做出必要选择的时候。成功了自然是前途锦绣,光耀人前。失败了,也许性命不保,牵连家族。可是难道你不做选择就能苟活无人寻你晦气?这可真是天真至极的想法了。臣妾当年在闺中时,娘三个被家里姨娘挤兑的几无立锥之地,如有选择又怎么会进宫?进宫之后几番遇险,若不是娘娘暗中几次搭手,又岂能有今天的殊荣?哪一次是由得我自己能选择的?这一会,臣妾想自己替自己做一回主。笑安还小,将来总要嫁人为媳,纵然是皇家公主,孝字面前也不敢肆意妄为。我只想着在我还有能力跟机会的时候,替她寻一个稳妥的依仗。说句放肆的话,娘娘为了逸王又何尝不是慈母之心,不然王爷也不会的了‘逸’字的封号。”

没想到晗妃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贵妃这回倒是真的收起了来之初还带着的几许轻慢之心,轻弹指甲,得意一笑,“竟被你看进眼里去了,你想的没错,本宫就希望将来能随着儿子享福去。这宫里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早已经是麻木了。别人都道本宫盛宠多年,呵呵,可有谁知道本宫这日子过得当真是……不如意呢。”

既是说出这话来,那就是有意联手了,晗妃心里不紧张是假的,此时方才真的落下这颗悬着的心,“臣妾与娘娘都是想着以后能舒坦的过日子,既然想到一处去了,自然合该好好地走上这一程才是。”

贵妃闻言伸手蘸着茶水,在桌面上缓缓地写出一行字来,然后起身,“我能讲的只有这个,剩下的就看妹妹的了。”

晗妃瞧着那一行字,面色微敛,伸手将字迹抹去,亲自将贵妃送出去,这才回转身来陷入沉思。

靖亲王府。

皇后听完徽瑜的话,脸色当真是极为难看,安抚她说道:“你且放心,皇上既然让本宫来探望你,这事儿必是要查个明白的,总不能一而再的让你一家受委屈的。”

“多谢母后。”徽瑜红了眼眶,捏着帕子拭拭眼角,“这可真是无妄之灾,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儿媳身上。”说着徽瑜还真是觉得万分的委屈,虽然她自己是真的有些善妒的,但是本身她也真没有将府里的一干侧妃妾室拘起来,要是谁想在府里跟王爷来个偶遇什么的,她也不会拦着。这事儿还基本上都是姬亓玉这个洁癖的性子作怪,他又不喜陌生人近身,再加上这府里的人都是宫里头赏出来的,谁知道是谁的人,这种不信任跟猜疑也让姬亓玉并不喜与这些人亲近。他冷着一张脸不近姬妾,到最后却把大部分的怨恨移到自己头上来,可不是冤枉吗?这次的事情也的确让徽瑜后怕,府里头安逸的日子过惯了,就真的养成惰性,居安思危这样的话竟被她扔到脑后去了。

“这事儿可怪不得你,你且好生的安胎,母后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皇后拍拍徽瑜的手,又让太医给她诊脉,得知确实受了惊,心绪不畅,又好生的安慰一番,最后才道:“动手的人本宫要带回宫去亲自审问,为了不冤枉哪一个,哪儿人俱都带走。府里剩余的几个也都要好好的看管起来,总之你生产之前,这些人都不要出来添乱了。”

皇后的意思竟是要把王府所有的姬妾都看管起来,徽瑜心里一惊,忙说道:“母后,这样会不会太大张旗鼓了。杨侧妃跟我多年,一直管着家里庶务,很是忠心。卫侧妃也不是那等生事之人,还是宽宥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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