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被麻雀这么冷不丁的骂了一句,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
这边,还不等健硕公子起身发难。
于隐隐处,便是浮现了三道身影。
一人魁梧,气血澎湃。
一人带着戏曲面具,瞧着诡异。
一人背后背着一尊石坛,面呈青白色。
“老爷,此鸟有古怪,可要将其拿下?”
三人异口同声的话音落下,锦服老者压了压手道:“不急不急,胆敢在城里头挑衅我刘家人,也是不知多少年没见着过了。”
“听听这鸟儿的主人,想说什么,想做什么。”
唰!
一道流光自麻雀足前闪过,径直朝着锦服老者飞了过去。
魁梧汉子身形一闪,一手接握住飞来流光,置于手中一瞧:“老爷,是一枚染血的玉佩......无毒,这鸟儿丢出的玉佩劲道也不足,想来是一只传信用的傀儡鸟。”
锦服老者伸出手,从汉子手里接过玉佩,打量了一阵:“这玉佩,好像是尘云所带?”
“什么!”白裙美人大惊失色,赶忙扑倒老者身上,一同看起那染血的玉佩。
半晌!
“是!是尘云的!”白裙美人便是颤着声看向麻雀,质问道:“你的主人是谁!你们把尘云怎么了!”
“你们可知道尘云的父亲是谁!”
“这刘氏钱庄四个字又意味着什么?”
面对这连珠炮似的质问,麻雀并不能很快的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它只是觉得,对方这反应,应当是没找错人。
于是乎,它便是“啾”了一声,便是开口道:“畜生刘少爷,炼制人瓷,是为人魔,人人得而诛之!”
“你们刘家一群老畜生,教出这么一个小畜生!”
“不知道好好把它栓在家里,就知道放它出来害人!”
“今儿个!”
“我!”
“顾宁安!”
“替天行道,斩妖除魔,还天地清明,还冤死者一个公道!”
“现,你们看到我这雀儿的时候,你家小畜生还没过头七......纸钱什么的就不用给他烧了,他大抵是魂飞魄散了!”
“对了,你们放心,小畜生死得时候很痛苦,一点儿都不得安生,你们这些老畜生就不用担忧了。”
“最后,你们竖起耳朵听好了!”
“杀人者!”
“顾宁安!”
“就是这殷俊潇洒的先生!”
说到这,麻雀环绕着久久不散的先生画像绕飞了一圈,落下一句:“有胆的,就来找我!”
听完这一番言论,白裙美人直接气得昏死了过去!
锦服老者更是面色涨红,怒拍桌面道:“把这贼鸟给我拿下!”
“我来!”魁梧汉子左脚蹬地,发出“砰”的一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爆射出去,直奔着麻雀冲去!
半空中,麻雀不断地上下翻飞,速度快到肉眼无法捕捉!
即使这魁梧汉子乃是苦铸门道,专精体修也无法奈何对方分毫!
甚至连对方的雀毛,都沾不到一点边!
另外,麻雀始终没有忘记来自“草精”的教导!
草精可说了,一旦对方憋不住动手,它能跑就跑,如果发现对方抓不住它,就一定要边闪,边用尖锐的声音喊叫“打不着~哎~打不着~哎~气死你!”
苦铸门道修体,没有长时间滞空的本事,加上被这么一番极贱的话音嘲讽一通,很快就从半空中落了下去。
而后,那带着面具的人不消说,便是站了出来。
只见他动动手指,麻雀的身周就浮现了无数光怪陆离的东西。
扭曲的面具吐着猩红的獠牙;身首分离的巨蛇;一团团长着人脸的鬼火!
这些东西,皆是发出一阵诡异的叫喊声,朝着麻雀包了过去!
而且,这些东西数量极多!
几乎是铺天盖地的把麻雀团团围住!
“把这贼鸟给我带来!”
“我要抓住它背后的主人,将其抽筋拔骨!”
锦服老者怒然起身,言辞间满是杀意。
“老畜生,你在狗叫什么?”
“抓不到吧~嘻嘻~气死啦~要气死啦!”
麻雀贱兮兮的声音自老者的肩头处响起,让其惊得连连倒退!
随即,麻雀更是在面具等诡异物件飞过来之前,用翅膀猛扇了锦服老者的脸颊一下!
只听“啪”得一声!
锦服老者直觉得眼冒金星,剧烈的疼痛自脸颊传来。
捂住了脸颊的他,甚至吐出了两颗碎裂的牙齿!
“天苍苍,地苍苍,五将在何方......”
幽幽的咒声传来,原是那身负法坛的男人,早已经开坛作法!
霎时间,阴风大作,五个身形虚幻,体型长约百丈的鬼影白日现身。
锁链、刀刃、斧戟、利箭、巨捶......这些介于虚幻和实质之间的巨大武器穿过楼宇,重重地砸向麻雀!
甚至在这五个巨大鬼影之间,还形成一方半透明的屏障,好似一方领域,让身在其中的生灵没有半点逃窜之机!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回总算是能抓到麻雀了之后。
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
麻雀不进反退,身形忽闪间,来到了作法男人的面前,翅膀左右开工,将那驭魂门道的男人打成了猪头!
驭魂门道,最忌被人近身!
因为在开坛作法的时候,驭魂门道的人,就可以说是待宰羔羊,动弹不得!
若是强行收坛,定要早遭受反噬!
轻则道行大降,一声修为毁于一旦,重则身陨当场!
“没用的东西!”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连我一只小小的小家雀都抓不住,还自称什么贵人!”
“狗屁贵人!”
“我看是狗人还差不多!”
说到这,麻雀不忘扭了扭小屁股,用小眼睛留下了一个满是鄙夷的眼神后,嗖得一声飞向了远方......
“一群饭桶!”
“一群废物!”
锦服老者含糊不清,指着远处大骂道:“还不快给我去追!”
带着面具的男人顿了顿,随即踩上了一张鬼面具飞了出去。
而脑袋肿胀如猪头的男人,则是收起法坛,重新背负上后,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屋子。
至于那苦铸门道的魁梧汉子?
追是去追了,就是追得有些漫不经心......
毕竟,这三人都是知晓,对方一个傀儡就能将他们戏耍成这样,即使真追上了,找到了正主,那又能如何?
给刘家小少爷陪葬吗?